第十八章 陈长老

感叹了几句之后,荆平心中涌起了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一直不停的变强,只有强到巅峰,自己才脱离了蝼蚁的级别。

想了好一会儿,荆平继续开始研究起法术来。

至于另一种术“火球术”,荆平在见识到“风刃术”的不凡之后,对它也怀有很高的期待。

在有了风刃术的成功之后,火弹术的练习也相对变的容易了一些,也就是几十次的练习,火弹术就被他轻松掌握了,接下来他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其他几个攻击型法术。

至于敏捷术,木灵诀,感知术这类辅助的东西,他早就掌握了,这些辅助类的法术,名义上占了一个术字,但其实只是一个灵力的用法而已。

荆平一开始对这些辅助法术就很有兴趣,不停地往自己的全身各处施展不同的法术,观察自己体内灵力的运行状况,结果果然比以前那种粗略的使用还提升了几个档次,仅仅凭这些辅助法术的应用和他的武功配合,横扫江湖不敢说,但起码横扫同阶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在一连几次的使用之后,荆平就对这些辅助法术不太在意起来。

第一,他从来没有显现过自己的真实武力。

第二,整个真武门,也只有他这么一个知道修真者的存在,他本身实力就非常强横,再加上几个辅助法诀的配合,整个江湖都少有对手,何况真武门这么一个门派?

于是,荆平除了继续加紧攻击法术的练习,希望能够熟练的运用到实战中和自己的武功配合之外,又把兴趣转移到了其它几种还未学会的术上面,不过在掌握了两种攻击法术之后,荆平的心态差不多变得极为平和起来,每一种法术的成功都会让他更加接近下一种法术的成功,不强求,只要熟练上去了,自然而然的也就会了,熟能生巧嘛。

“叩叩叩,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从自己的院门外传来出来。

荆平皱了下眉头,最近不知道为何,门内求医的人好像猛然变的多起来,并且大多都是刀剑之伤,有的甚至都失去了一部分鲜血。

这让荆平不禁回想起了五年前那一次和张横的恶战,据张横所说他是血煞门的密谍,而且通过各种只言片语,荆平推断恐怕是血煞门要和真武门开战了,当时荆平还紧张了好一会儿,甚至连装死,逃跑,然后回家的策略都已经想好,可是整整五年过去,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渐渐的荆平也就不放在心上,可是自从前几次来了几位失血的弟子之后,荆平这才一惊,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

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第一是为了看看伤势如何,是不是失去了一部分鲜血,第二则是医者父母心,救人如救火,一把就打开了院门。

刚一打开院门,荆平就见到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邢谷高级弟子,正焦急的在院门前来回走动,看他那表现,就知道他非常着急。

一见到荆平,这位邢谷的高级弟子立刻大喜的急忙凑了上来。

“荆先生,荆医师,你总算开门了,我父亲受了重伤,浑身的精血都被吸走了一大半,眼看着就要不行了,麻烦先生赶快去看看,看能否解救我师父的性命,弟子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这个人一靠近,荆平才发现此人颇为面熟,见过几次,随即想起,当时外门弟子洪山挑战陈群之时,这家伙就站在陈群那一边,荆平对他的印象很是深刻,因为他那一副绝对支持陈群的嘴脸令荆平十分讨厌,不过他倒不会因为自己的喜恶来决定救不救人,虽然讨厌他看不起人的态度,但这家伙见了荆平一直很尊敬,所以荆平也就不太在意。

“失血?”荆平一边跟着对方连忙赶路,一边心中暗暗警惕的问起详情,要知道血煞门的功夫就是有着吸人血液的特点。

“是的,我父亲在下山巡查时,被一群蒙面人围攻,这群人出手阴邪,专门吸人鲜血,我父一时不察,结果不慎中了对方一掌,刚开始没觉出什么,一群蒙面人还被他杀掉了大半,但谁知刚到山门的湖边,浑身皮肤立刻就变得干瘪,随即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去找药谷的其他人诊断过没有?”

“当然找过,甚至连派内的左护法杨天都前来观察了一番,可是杨护法也束手无策,若是别人能救,我绝对不会来麻烦荆先生了。杨护法除了断定我父亲体内有一种东西在不停吸他的鲜血外,就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了。”他说到这里,他一脸焦急,慌张之色在脸上一览无遗。

荆平听了他的叙述之后,脸上面无表情,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就和对方一起赶路了,但他的心里却开始思考起来。

说实话,他根本就不了解这种病症是什么情况,要说解个毒,疗个伤,他依仗着体内的灵气,还有自己炼制的药,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如果让他接手一些稀奇古怪的病症,他心里可就是有些微微打鼓。

要知道他虽然也有一种能治百病的“灵气!”,但天底下稀奇古怪的东西数不胜数,谁知道自己的灵气是否有用?而且其他的药谷弟子也不是整天混日子的无用之辈,解决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药,内伤外伤是没有问题的,否则的话早就被门中的考核给刷下去了,门内可对自己有限的资源十分珍惜,药谷从没有无用之辈,更何况杨天这位门内的护法都到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连动都不敢动,非要叫他来,这说明了这个伤,肯定不是简单之伤。

而他自己,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同时他又想起了张横,这位血煞门的密谍,心中在不停思考着这几件事之间的联系。

就在荆平仔细琢磨着血煞门之时,那个弟子几乎是抱起了荆平,一路飞快的往陈长老的住处奔去。

看着他面色焦急的样子,荆平就知道他与自己的父亲感情很深。

荆平心中也不由得思念起了自己家中的亲人。

在他心底深处,亲人,是他唯一不能触碰的底线,如若有人跨过了底线,那么荆平不管对方是谁,统统都会想尽办法杀掉,张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荆平在因触景生情而感叹不已时,那个弟子已把他引到了陈长老的住所。

陈长老的住处非常幽静,从外观上来看,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宅,但进入了里面,就发现别有不同,安静,平淡的味道散发了出来,和荆平的院子味道颇像,不过一阵阵窃窃私语的谈话声传了出来,破坏了这个院子本该有的意境。

进了屋内,荆平才发现,这里的人数比他估算的也多上许多,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形成各自的小圈子,小声谈论着陈长老的伤势。

荆平早就听说陈长老在整个真武门八大长老中最得人心的一位,因为他一直对门内的弟子关怀有加,与其说是长老,还不如说他是一个慈祥温和的老者,有的弟子在遇到什么困难之时这位陈长老都会举手相助,但就是生了个儿子太过自傲,瞧不起任何外门弟子,为此没少被他训斥。

一位在门内有着众多好评的长老,在山外巡查之时却遭遇到了一群人的袭击,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会引的一大部分人前来观看。

这些人一个一个面上关心不已,可有的是真心希望陈长老能够康复,有的则是恨不得他立刻死掉,好空出一个长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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