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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北军团和卡德军团进入战场的同时,远在明武城,齐府。
“爷爷,我有士顶,你的炮不过用。”
齐浪一脸得意的看着刚刚露出笑意的齐正威齐老太爷,把棋居中的兵给移到了对方的炮路上。
如果齐伟霆看见棋局上的这一幕,在联想起战场中自己想的骑兵顶盾牌的场面,不知会不会感叹一句:不愧是我儿子。
要是那样,现在正陷入沉思的齐正威齐老太爷想来也会感叹一句:你也不愧是我儿子。随后,一脚把他踹到一边,继续自己的冥思苦想之旅。
齐正威齐老太爷盯着棋局,手中拿着想要轰出的红炮,脸色变幻不定。许久,他才不甘心的把炮放下,一动起一边的马来。
卡德军团的长枪手和盾牌手在西北军团的铠甲骑兵冲击下,并没有支撑太久。伴着这道防线的破碎,西北军团的骑兵有如狼入羊群,横行无阻。
迪姆费恩想干掉西北军团骑兵用了弥补卡德军团损失的愿望落空,现在又被西北军团杀入阵中,组织不起有效的对抗措施。两相打击之下,委顿了许多。只不过,委顿是委顿了,他却还没有就此被打击得无力翻身。
紧紧地观察了战场片刻,迪姆费恩望着西北军团开入战场的步兵团,对着战场大喝一声:
“集阵”(数阵)
话音落下,战场中原本分散的卡德士兵便汇聚而起,密集的阵型一边阻挡着骑兵的冲击,一边隐隐有着向西北军团骑兵反包围的趋势。
迪姆费恩看着战场的局势,伸手摸了摸额头的冷汗,一口气呼出。转身向着要塞大喝道:
“骑兵出战!”
齐府中,齐正威齐老太爷抬头看了看齐浪,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嘴角一扯,开口道:
“浪儿,看你还怎么挡我的马。”
“爷爷,这你可就说错了。”
齐浪指了指棋局,笑了笑。紧跟着,赶在齐正威齐老太爷刚想反悔的前面,小手手向着自己的车伸了出去。
“爷爷,这一招如何?”
齐浪的神情无比谦逊,移动棋子的动作更是慢腾腾的,看得一旁的几个大小萝莉和两个小屁孩忍不住嗤笑出声。也看得齐正威齐老太爷很想直接把石做的棋盘搬起来对着眼前的可爱小脸猛砸。
“浪儿,爷爷刚才眼睛被迷了,能不能让我重来一次?”
齐正威齐老太爷在下棋的时候完全没了明武公国“守护神”的威严,眼巴巴的望着齐浪,希望他的孙儿能在这几个小辈前给他点面子。
“爷爷,这也不是不可以。”
齐浪说到这里,顿了顿,卖了一个关子。而后,在齐老太爷脸上露出喜色之时,接着说下去。
“若是爷爷能让战场中已经战斗在一起的双方回到原位,重新再来一遍冲锋,那浪儿就听您的。”
齐老太爷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炮,横档在齐浪的车前,愣愣地望着马脚被自己的车给挡住,脸色难看无比。
卡德要塞前,斯科登莱和迪姆费恩两人的表请和现在的齐老太爷相差无几。两人望着想冲锋反被自己人抵在后方的骑兵,阴沉的吓人。
“你们这群傻子,给我两翼分开!”
这时候,再也无法忍受被强奸却不得反抗,更不能享受的斯科登莱对着战场中的卡德军团发出一个让他事后痛哭半天的命令。
迪姆费恩听到斯科登莱的命令,脸色大变。刚要开口阻止,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战场中最忌发布不同的命令,那样的后果不是他们所能负责得起的。
迪姆费恩看着两翼侧开,给西北军团铠甲骑兵和轻骑兵让出的后方通道,脑海中焦急的想着补救的办法。如今,他能做的只能尽可能去减少损失。至于胜利,那个词对他来说已经远在遥远的星空彼岸了。
“铠甲骑兵,换阵,弯月阵型,轻骑兵一阵双分,步兵先锋阵,杀”
吕廷望着卡德军团露出的后方,脸色大喜。随之灵气一运,对着整个战场大喝一声。
“明武铁骑,随我冲,杀!”
得到命令,领头的铠甲骑将一声令下,率先冲先卡德后方。在其身后,铠甲骑兵渐渐形成一轮弯月,横扫向卡德骑兵,冲锋中,竟是无一合之敌!
“弟兄们,我们也是骑兵,你们说能落后吗?”
骑兵营,三个大队司卫声音还未落下,三大队骑兵便队伍两分,以半月边缘为限,对着卡德军团两边冲锋之下。
“哈哈,骑兵兄弟们,如此盛事怎么能少得了我们?弟兄们,开工。”
步兵数个营队组成切割状的齿口,冲击中,看着面如土灰的卡德士兵,士气高涨。
“猴爵,这下看你往哪爬。”
吕廷的形象在齐伟霆看来,犹如一个让人一看就想吐血的女子,对着自己讨小妾的夫君大发雌威。而在斯科登莱看来,他就犹如午夜爬出的地狱色鬼,对他露出那狰狞的长枪,磨刀霍霍地准备上他。
“爷爷,放手吧。”
院子中,齐浪再次把炮一横后,看着齐老太爷不甘心放下的棋子,老成的说了一句。他的笑容和吕廷一样猥琐。只不过,和吕廷相比,他最大的优势则是那俊秀的面容,以及才九岁多的外表。
齐老太爷一个劲的盯着棋盘没有发话。这个明武公国的老元帅试图以自己纵横战场的经验,来破解这个死局。可是,在经过无数的细胞重组之下,齐老太爷还是没有想到可以挽救自己马的办法。
面对着只能弃马保车的棋局,齐老太爷右手一动,果断的把车一移,放到齐浪的卒前面,意图以马换之。
齐浪很想让齐老太爷如意一次。可是,他在下棋的时候,从没有过留手的习惯,无论是前世今生,无论亲近远疏。即便是面对他最喜欢的萝莉!
迪姆费恩脸色难看之极。任谁看见自己手下的士兵被人如同切瓜砍菜一般,三两下解决了数千人,也会有这种表情。
“侯爵,如今我们只能让骑兵和部分长枪兵阻敌,以此撤离出大部分士兵。”
“迪姆伯爵,你下令吧。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自会向陛下禀告。”
迪姆费恩没有时间去安慰这个还算有点贵族风范的侯爵,手一挥,决然而又伤痛地对着战场的卡德军团命令道:
“骑兵,一营二营长枪兵盾兵留下阻敌,其他撤离战场。阻敌的士兵,我迪姆费恩以伯爵之名承诺让其家人过上好日子。”
他的命令一下,战场中还在艰难阻挡西北军团的卡德士兵一下子如同溺水抓住芦苇的受难者,纷纷放下武器,向后方的卡德要塞奔去。
留在战场中的卡德骑兵和长枪兵在迪姆费恩的承诺中,面容死灰的脸色荣光一下子焕发,爆发出最后的勇气。
“勇气倒是可加,但你们认为暗算了我能这么快就溜走吗?”
不知何时,齐伟霆出现在吕廷身边,用着只有吕廷才能听到的音调自语着。其一旁的吕廷也是眼睛一亮,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后撤中的迪姆费恩和斯科登莱。
“弓手们,恢复你们的容貌给我狠狠地射,射到你们爽了为止!”
吕廷眼睛亮着,对着混在士兵之后的弓手下令道。
弓箭手们之前被命令混在士兵中,不得参与战斗,更要避开着战斗。从战斗到现在,这群酱油党早就不耐烦于打打酱油。现在命令一下,弓箭手们立刻从酱油党摇身一变,成为箭雨当,纷纷露出自己本来的面貌。
该打的时候就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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