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教你做人

第十六章 教你做人

站在台上,看着对面而立的李青兰,叶秋唏嘘不已。

前身从小就喜欢这个表妹,一天到晚想着她。被她呵斥怒骂而痴心不改,乐在其中。只是当那天看到表妹和亲弟弟在一起亲热时,也会心如刀割吧。

如果前身灵魂还在,看到如今这情形,会不会有些欣慰呢。

也许李青兰会以为自己舍不得打她吧。

那么,这一场就以烟消云散的叶秋名义,好好管教一下不守妇道的女人。

当裁判叫开始时,两个人都没有动。

“你想不到我们会站在比武场上吧,在你的心中我是个废物,一天是废物,一辈子也永远是废物,对吗?”

叶秋的脸色阴沉,眼中有着些微的痛楚,这是灵魂中属于原身的意识最后的残留,那是多少日日夜夜躲在被窝流泪的酸楚,消失这么久了竟然还能清晰感觉到。

“你现在也不怎么样,比废物好不了多少。”

李青兰微微昂着头,保持着她高贵的风姿,多少年来一直习惯这样俯视着他了,面对叶秋她有着深深的优越。

“呵呵,哈哈……”

叶秋轻笑着,然后狂笑起来。

台下众人一齐沉默,看着擂台上的这一场大戏,有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感,却不知道叶秋发的什么疯。

“好吧,今日就让你知道我比废物强在哪里?”

说着叶秋缓缓向李青兰走去,脚步轻柔,就象多少年来一直跟在她身后。

他根本就没想过与她比武,彻头彻尾的是要教训她。

教训这女人怎么做人。

看着叶秋缓缓走近,李青兰感觉到一阵危险,好象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身子一飘,一招“花谢花开”,五指如张似合,攻向叶秋胸口膻中穴。

叶秋走路的姿势并不稍变,精神映照之下,李青兰的出招力量,角度,虚实都了然与胸。右手一式“揽雀尾”轻轻一拂,就将这招花谢花开所有劲力消散无形,手臂一弹,划过一道弧线,一个巴掌打在李青兰的脸上。

“啪。”

声音清脆悦耳,响彻全场。

又见耳光,先前打张豹的时候还历历在目,又见到打耳光。台下众弟子两眼放光,打女人的画面不要太美。

李青兰被打得向旁边栽了两步,眼冒金星,好象不敢相信的样子,头发都乱了,突然反应过来。大喊一声:

“我要杀了你。”

穿花摘叶手招招攻向要害,愤怒之下出手竟然又快了几分。

叶秋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当做所有的手影不存在。

“啪,啪,啪。”

一个又一个耳光扇在李青兰的脸上,力量不是很大,但特别响。叶秋今天打的不是肉体,是精神。

一边打还一边大声骂道:

“我让你不守妇道。”

“我让你偷人。”

“我让你不学好。”

骂一句一个耳巴,打得李青兰双眼无神,双手无力,最后蹲在地上抱着头大声嚎哭了起来。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会武功,甚至逃跑都忘了。

台下众人目瞪口呆,叶仲德和叶冬父子两咬牙切齿,偏偏又毫无办法,这个脸丢得有些大了。

李青兰的脸都被打得肿起来了,对于女人来说,打肿了脸比杀了她还难受。

何况还被叶秋揭了短,所有人都知道她水性扬花,不守妇道偷人了。平日那清高的仙女形象,一朝破灭。场中众弟子一脸古怪,打着同道中人看得懂的眼色,弄得叶仲德想骂都不知道怎么骂。

李青兰根本就没有脸面继续比武。下了台就离开了演武场。这下第三第四名就无需比试了,魏云深自动获得第三名,拿到了三颗熊胆丸的奖励。

主席台上几人还在争执不休。

“我认为叶秋在擂台比武时,打人耳光的行为十分恶劣,建议取消其比赛资格。”

这下是叶仲德在说了,对于叶秋让他更加丢人了,他是恨不得把他赶出分舵去,真是个逆子。

“擂台上有说过不许打脸吗?那是不是胸口也不能打,腹部也不能打,那打哪里啊?束手认输算了。”

大长老这下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了,叶种德说好他就说不好,难得看堂堂叶舵主一家出这么大洋相。

先前打自己儿子张豹耳光的时候不说取消资格,现在轮到争冠军的时候,反而说取消资格了,这不明显是想保送二儿子拿冠军吗?

周围二长老,三长老心里暗笑,都不说话,懒得掺合叶舵主家狗皮倒灶的事,说得多了,弄不好事后给自己穿小鞋,没事偷着乐吧。

看两人争论不休,张玉书也头大如斗,这是在分舵里,多少要给地主几分面子,不好太过专断。就准备当个和事佬,先把这选拔赛比完再说。

当下问道:“能不能打脸的问题先放一边,对了,我还没弄清楚两人什么关系。知道原因,才能判断能不能打脸,嗯,魏长老,你来说说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分舵叶舵主和大长老有点不和,不过这也没什么,属下不和正好符合总堂的利益,要是分舵上下一心,欺上瞒下,反而不好。

魏长风长得一脸粗豪,一看就是直爽人,不爱说假话那种,左玉书还是很会选人的。

果然,魏长风稍微犹豫了下,瞄了一眼叶仲德,就直接说“叶秋和李青兰是未婚夫妻。全分舵都知道。”

“那就是夫妻打架,这事扯不清了。”

左玉书为难的说道,看样子是偏向于家务事,准备不理会了。

魏长风以前也有些看不惯叶仲德太过偏心叶冬,只是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没什么立场插嘴,这下开了口,就不再顾忌了,叶秋这孩子挺可怜的。

“这事以我老魏的看法,就是打了也没什么,该打。”

“怎么说?”

左玉书一下就好奇起来,连程蝶衣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爱听八卦的心思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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