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满眼迷惘快要触m到公孙香怡躯体的时候,一个头上有着一个小角的脑袋却从公孙香怡的背后探了出来,豆子大小的眼睛就这么一眨一眨的盯着叶靖宇,嘴里还吐出了一根殷红的蛇信,在叶靖宇的面前一甩一摆……
“嗖……”叶靖宇身i本能的抽出了一下,那伸出去的右手更是直接搜了回来,原本酥软的全身更是瞬间僵硬起来,只有某个本来很硬的地方却是直接软了下来……
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
全身的毛发瞬间竖了起来……
他很大胆没错……
他实力也没错……
他不惧任何荒兽更没错……
可是当你在想那方面温情,眼看就要得手的时候,却忽然钻出一条冷冰冰的小蛇的时候,估计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我……小花,你不在外面呆着你进来做什么?”叶靖宇那膨胀起来的邪火因为小花的出现瞬间熄灭,直接就破口大骂出来……
坏了自己的好事是小,要是吓坏了自己那还未战斗过的小宝贝可就是大事了……
他可不想自己成为第一个处男……
可是小花却似乎根本没听懂叶靖宇话语一般,吐了吐蛇信,那小小的身i就要朝桶里爬去,似乎也想泡泡澡一样……
“喂喂喂……你做什么……喂……”叶靖宇却是吓得连连后退,开玩笑,让他和一条冷冰冰的蛇洗澡,他可没有这样的兴趣爱好……
“小花,出去……”看到叶靖宇那惊慌的样子,公孙香怡嘴里想笑,可是却强忍住笑容,嘴里轻声哼了一声……
本来已经游到桶边的小花甩了甩头,很是不甘的朝门口游去……
“香怡……你……你也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小花的突然出现吓坏了,还是想到了公孙香怡长年和这些蛇啊,蝎子啊,打交道,叶靖宇只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不断的往外冒起,也是开口说道……
公孙香怡一愣,看到叶靖宇那有些发青的脸蛋,眼神一阵黯淡,却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叶靖宇没有注意到公孙香怡那黯淡的眼神,他只是有想到了那日峡谷之中,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毒蛇,想到了它们那滑溜溜的身i,想到了它们殷红的蛇信,想到了它们偶尔露出嘴角的毒牙,他的身i就是忍不住一阵颤抖……
好在水很热,让他感到了一丝温暖,这才看到水面上漂浮的那些奇怪花朵,还有早已经变了颜色的水……
这些,都是公孙香怡拿进来的草药,据说是对自己的身i有着极大的疗效,能够帮助自己更快的恢复,这些,都是公孙香怡历尽千辛万苦才找来的药材……
看到这里的一切,叶靖宇忽然想到了公孙香怡的好,又想到了她那悲惨的童年,最后更是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话语……
“,我他m的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叶靖宇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心中那是一阵懊悔……
公孙香怡从小就和这些蛇打交道,也因为如此,她身边没有朋友,没有温暖,有的只有一群冷冰冰的蛇,可正是这些蛇,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伙伴……
或许,有人畏惧她的毒……
或许,有人同情她的遭遇……
或许,有人贪婪她的mei色……
但是绝对没有一个人将她当成一个正常的女人来看……
哪怕那些贪婪她mei色的人,在知道她常年和毒蛇打交道之后,想到那些毒蛇长长在她的身上游来游去,估计也不会有其他的兴趣,当然,除了叶靖宇外,这些人可能都死掉了……
不过从这一点,也能够知道她的内心深处是多么的自卑,更是那般的脆弱……
她是多么的希望别人能够把她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实实在在可以触m的女人,而不是这种只敢看,却不敢动的蛇女……
叶靖宇是来自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自然能够明白公孙香怡的心思,可是他却说出了那样的话语,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但他却知道,一定给公孙香怡,这个童年遭受了无尽苦难的女子带来最大的伤害……
果不其然,仅仅是过了片刻,狐厣梦的身i就出现在帐篷之中,看着在桶中发愣的叶靖宇,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一个奴隶,能够对自己的主人发火,估计也只有狐厣梦敢了,不过此刻的叶靖宇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公孙香怡的所作所为都将自己当成了她的少爷,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自己却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语,实在不应该……
再也不顾自身的伤势,叶靖宇抓起不远处的衣服,艰难的穿戴起来……
还没有完全穿好,就朝帐篷外面奔去……
“香怡呢?”叶靖宇奔出帐篷,就见到赤夷貅,狐厣耆,甚至是影潇潇等人满脸古怪的望着他,倒是冰冥不知道去了哪儿,但是叶靖宇却明显感受到他的气息就在不远处……
众人没有说话,只是同时将手指指向了左前方……
叶靖宇也不多问,就朝他们所指的方向奔去,只可惜他体内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这一跑,整个人就这么摔了下去……
吓得赤夷貅等人脸色剧变,影潇潇的速度最快,一个侧步,已经来到了叶靖宇的身前,一把扶住了即将摔倒的叶靖宇……
“我说将军,你也不用这么急吧……”扶住叶靖宇后,影潇潇很是诡异的笑了笑……
“不想死的就给我闭嘴,马上扶我去找香怡,快点……”心情烦闷的叶靖宇哪里会和影潇潇开玩笑,直接破口大骂道……
影潇潇竟然像小女生一样吐了吐e头,还朝前面的赤夷貅做了一个鬼脸,却不敢真的多说话,只是扶着叶靖宇朝营地的左边走去……
走出了营地,穿过了一片树林,就见到一个绿色的倩影坐在一块岩石上,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轻声的抽泣着,而一身皮裙的狐厣梦,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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